我們走過了墓群,便是沿著溪澗旁的一般山路,對岸及路旁都有一些寮屋,朋友問:「他們為什麼不怕住在墳場呢?晚上出入怎麼算?」我回答:「相信他們是没有正常居住的地方,才得要忍受著這裡的一切。」這正正就是「富裕」的香港的陰暗之處。你眼中的人間煉獄卻是別人謹有的立足之處...
我們再往上行不遠處便見到一道小橋,橋的另一端便是那棵飽受虫蝕的通心樹,不少遊人會探頭進入她被剖開了的「心臟」打咭為樂,忘形地反映出他們潛藏在骨子裡的某種態度。我踏上小橋,見橋下石澗中有一座小瑪尼堆,便落橋走到那座瑪尼堆前,做影像記錄。我從通心樹的悲傷走到瑪尼堆的慰藉,腦海裡忽然聯想到金庸在《神雕俠侣》中描述的情花與斷腸草的解扣,那種相生相克的平衡自然觀...
附照為好友 Perry 為我在瑪尼堆現場做了影像記錄,在此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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