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30, 2010

七色五彩

〝…當光分成了七色五彩之後,人們便被色彩所迷惑著,便忘記了光與暗的關係,把光的意義都埋葬了,於是乎光又再一次回到那黑暗中等待下一次的…〞(雜記7章5節)

圖:《卜問前程》

Thursday, April 29, 2010

感光的心

光,對不少人來說有著不同的意義,大體上都帶點正面的象徵,它是希望、救贖、正義、光明、革新、解脫、溫暖、生命…

在創世之初,神 先造了光,分了晝夜,因此光與暗便成了絕配。因為光是從暗裡分出來的,它們根本就是一體。光的實用價值是照明,因此人就能看見。光對攝影來說亦是至為重要的,因為沒有光就沒有攝影。

我在妙想…假如每一位攝影朋友都能夠在每一張照片上表現光的真正意義,那麼光 不但可以照耀整個世界也能點亮每一位正在黑暗中摸索的人。

張眼的不一定能夠看得見光,失明的也不一定不明白光的意義,關鍵是有否一顆感 光 的心…

圖:《光、暗同源》

Wednesday, April 28, 2010

憶荷

多年前因工作之便經常到杭州度週末,那種機會至少也有二十多次。每次到杭州我總會整天留在西子湖伴欣賞她那濃妝淡抹的韻味。在夏日的西湖上長出了大片的荷花,當時我的大部分攝影作品也是理所當然地離不開荷花。我嘗試使用不同的方法、器材與時間去拍攝荷花,拍攝荷花旨在欣賞與鍛鍊,我甚至曾經放下照相機只憑著記憶用滑鼠來描繪我對殘荷的印象,一氣呵成地畫了好幾十種,不少朋友都看不懂我畫的是什麼,是篆書?是石刻?是符號?當時相識了不久的畫家前輩卻一看便明白我畫的是殘荷,那種如獲知音的感覺至今仍餘悸猶存。

那套「滑鼠殘荷」還一直存在硬盤裡,在未有找到合適的媒介及展示場合之前我只能把此作封存。

圖:《荷趣》

Tuesday, April 27, 2010

沒有陽光的日子

看見不少朋友展示的攝影作品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大部分的攝影作品都似乎是在沒有陽光的日子裡拍攝的,究竟是晴天的日子實在少得可憐?還是我們的攝影朋友們擔心他們的名貴攝影器材被曬黑了失去了美白效果?

所謂〝在陽光的日子裡拍攝〞只不過是狹義的說法,在廣義上我所指的是〝光與影的運用〞,在沒有陽光出現的日子仍有光與影的存在。當然,遇上一些突發事件或現場狀況時,在現場的攝影者就顧不了有否陽光,記錄那一刻的影像才是首要任務。若以攝影作為創作性的媒介,創作者就應該考慮到光與影的處理,因為光與影是攝影作品的最原始元素,缺乏了這點元素就減弱了攝影作為媒介的功能。

光與影可以塑造立體感;影嚮反差與色彩飽和;凝造氣氛;分離主體與背景,等等,而光與影本身亦可以作為主體在畫面中出現。當然,還有其他的原始元素可以取代光與影的功能而達到類似的效果,日後有機會再發表吧!

圖:《村雨》

Sunday, April 25, 2010

80後與90後的接力

昨日為了IVE的展覽到藝術前輩的畫室與IVE的策展人會面,在等候期間有幾位90後的年青人登門拜訪前輩,她們都是某女校的學生,是因為她們的藝術課老師在課堂上提到前輩的作品而觸發了此次登門拜訪。作為局外人的我除了感到這幾位年青人對藝術智識追求的熱誠之外,她們更禮貌可嘉。她們臨行前更興高采烈地邀請前輩拍合照,我自然地便成為了最合資格的攝影師!

IVE的策展人是學院的學生,是80後的青年,前輩及展出的畫家們與她們講解作品展示及討論當天的安排,她們專注與認真的態度令擱在一旁的我感到十分高興,由這幾位青年安排事宜我們大可以放心了﹗

圖︰《Building Blocks》

Saturday, April 24, 2010

瞬間的感性

為作品題名也是創作的重要部分。適當地為作品題名能收畫龍點睛之效,反之有畫蛇添足或是南轅北轍的情況出現。不少朋友借詩詞斷句來題名,一般都是失敗居多,作品未能達到詩詞中所描述的那種境界,主因是由文字而誘發的想像空間要比影像的大。硬著頭皮去借用,就只會曝露作者未能感受詩詞原意的弱點。

拍攝《昏》的時候是在清晨,清晨的人較少,而微弱的光線卻剛好足夠拍攝的需要,黑暗環境中的冷調正好抑壓著晨光初露的暖調,在大片的路面上展現出來,為作品定了主調。我沒有將此作命名為《晨》是因為我要為影像添一點唏噓感。放大了光圈,聚焦在少部分前景,把大部分的畫面都置於景深以外,較慢的快門做成輕微震盪的遠景,傾斜的拍攝角度產生了不穩定的感覺,為作品的抑壓感加入了不安的情緒。

然而,這一切事後的理性分析都是來自拍攝時瞬間的感性…

圖:《昏》

Thursday, April 22, 2010

展覽的背後

自從在六年前結識了兩位藝術前輩之後我才開始舉辦作品展覽,我曾參與的作品展覽不算多,在六年間大大小小的加起也只有十幾次。每次展覽我都會堅持自己的原則。對我來說每一次展覽都是得来不易的寶貴機會,每一次我都會全神貫注地處理好我的作品,因為展示的作品不單是代表我的創作理念,也表示我對那個場合的尊重。

我會為積累多時的概念尋找適當的影像及媒介表現出來,所謂創作也包括媒介與展示的配合,同一組影像以不同的媒介來展示,將會帶來不一樣的效果。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用光面相紙還是用啞面相紙輸出影像更能加強創作概念的感染力。要做這樣的一個決定有時候是需要將影像輸出在兩種相紙上來判斷。當經驗豐富了以後就不再需要花這點時間。

攝影是手段而藝術是目的,作品能否達到目的要視乎手段是否到位,也就是說光影、景深、快門、曝光、反差、色溫、色度、微粒、雜訊、解像、取景、對焦、等等的配合與控制。就如書法藝術中的用筆、用墨與用紙同一道理。初學者每每要花時間去考慮那些技術問題,那是好的,因為那是經過思考的作品,不是除意碰彩所得到的,在態度上已拿到了一百分。經過不斷的犯錯與更正,久而久之技術便交由潛意式來控制,便接通了心靈。
圖:《展示》

Wednesday, April 21, 2010

天災

昨天電視上發報了青海玉樹縣的7.1級地震的更新資料,直至昨天已有超過二千人罹難,拯救人員仍在現場堅持著挖掘的工作,醫療人員亦正在忙碌著搶救傷者,難民、義工及官兵們正在努力地為難民安排衣、食、住、學,各方的心意與援助也都陸續到位,餘震似乎停下來了…

每天的更新,每年的重複,每次的災難,似乎都不會有完整的總結。是因為影響的不單是當代的人、物、事,還改變了下一代… 似乎新生代要面對的天災要比我輩的人禍還要險峻!

圖:《受保護的新生代》

Tuesday, April 20, 2010

入花叢

在拍攝作品〝Floral Impression〞時,我使用了一支500mm/f8反射鏡,再加上1.6X增倍鏡,而數碼機上較小的CCD感光屏再將影像放大了1.5倍,結果做成了一個1200mm遠攝鏡的視覺效果。以如此高度壓縮及極淺景深的視野進入花叢之中,能助我在觀景器裡看見超現實的動人畫面,感到自己的渺小;也感到自然的博大。我不停地轉動著鏡頭上的對焦環及移動著方向,猶如蜜蜂採蜜般貪婪地在花間裡尋覓,怎捨得離開…

為了避免拍攝時所產生的震盪影響了影像的清晰度,我把照相機緊鎖在三腳架上,並於拍攝前將反光板鎖上,再使用無線遙控器釋放快門。假如沒有這些器材的輔助要拍攝那些作品也實在是件難事。因此,我在讚美自然的偉大之餘也在讚嘆科技的昌明!

圖:《Floral Impression》

Monday, April 19, 2010

《色、情》硬照

藝術前輩的《石門畫室》與香港專業教育學院﹙簡稱IVE﹚合作了一項藝術推廣活動,前波在四月廿八日於學院的官塘分校內安排藝術展覽、示範及講座。《石門畫室》的藝術家們傾巢出動,兩位好友與我在當天都不在香港,都不能參與講座活動,就只有預備作品參展。

我在幻燈作品《色、情》中選了六張攝影作品作為展示,題名為“Floral Impression”,此雖為多年前的舊作,卻從未以「硬照」形式展示出來。為了增強作品的感染力,放棄了使用傳統的相紙,而選擇了噴墨打印及啞光耐存紙﹙archive-matt paper﹚作為媒體將影像呈現出來。

有建議在簡歷上貼上個人照片,於是便找了一張自拍照充數。

圖:《一臉模糊》

Saturday, April 17, 2010

凌亂美

在凌亂的情景中感受美是磨煉藝術心靈的一種方法。凌亂美沒有太多可供參考的例子,而這又與抽象有顯著的分別,凌亂不就等於抽象。從理性的角度去分析,凌亂似乎就是一些有序的人與物以非有序的方式展現出來,而所謂有序亦只不過是慣常的定義而已。

那麼美又是什麼呢?在圖書館裡有關美的解釋就有半生也看不完的書籍。那麼看完所有有關美的書籍是否就擁有審美的眼光?這問題與〝是否看明白了宗教的經書就可以成為聖人?〞一樣,答案都是否定的!

我沒有打算為凌亂美尋找定議,這也許會是一個藝術哲學研究的課目。然而,我希望能夠借助一幅圖片《亂》來點出凌亂美的部分特性。

《亂》的內容是一堆凋謝了的蓮枝,假如將那些蓮枝的表象抹去,使用基本的視覺元素來分析,那就是一幅只有點與線的畫面,蓮枝是線;蓮蓬是點。每一條線都與大部分的線有著類似的彎曲狀,以〝重複形式〞(repeated forms) 不規則地分佈在畫面中央。然而,每一條線又有著不一樣的變化,再加上由於線的重疊而出現的新形式,把〝重複形式〞帶來的呆板規律感減弱,產生了一種表面凌亂而骨子裡卻是有序的視覺矛盾。在現場欣賞畫面的時候,那種視覺矛盾一般就只會在潛意識中產生,再激發出某種感性的反應,這就是為什麼看到某些景物時會產生一種不可解釋的特殊感覺的部分原因。在《亂》的畫面上出現的點有較線為高的密度,因此為畫面增添了重量,此重量相對地突顯了線的輕巧也增強了線的跳躍感。背景為一片冰封的湖面,從樹梢透來的柔弱晨光剛好落在蓮枝叢的中央位置,塑造了極不顯眼的舞臺燈光效果,因此而產生的那種戲劇性視覺較果亦在潛意式的層次上觸動到感性,再一次產生那種不可解釋的特殊感覺。

不是每一個人對《亂》都會產生那種不可解釋的特殊感覺,或是感受到《亂》的凌亂美,這是因為個人的文化修養與生活體會有別之故。然而,以上的分析也點出了凌亂美所存在的客觀因素與特性。這也許能啟發在亂世中生存之道…

圖:《亂》

Friday, April 16, 2010

晨光晚夢

某日晨曦,在蘇北的某個公園裡,冰封的湖面上露出來一枝凋謝了的蓮蓬,不知是蓮枝舒展時不小心弄破了冰塊,還是冰塊成全了蓮枝讓她露面呼氣,在柔和的晨光中照出了蓮蓬的另一半,也照出了一個心影來,蓮蓬感動了,便俯吻冰塊,感激冰塊讓她埋藏在心底的牽掛釋放出來,圓了她一生中最後的一個夢…

圖:《心影》

Thursday, April 15, 2010

簡歷

人,在這麼的一個世上活了那麼的一段日子,總會有不少的物件可以將過去的事件在記憶中討回。在這個「以物討事」的過程中,當事人多少也會同時處於兩種角色的心態,就是主觀與客觀的角色,感性與理性的心態。感性的目的往往是要誤導理性,而客觀的任務是要替主觀找個合理的解釋。這有點類似法律與人情的關係,兩者都是人為的,都是那麼的矛盾與為難別人…

能夠令我「以物討事」的物件有不少,印象較深刻的一件物件就是附印在旅遊証件上的簽証與出入境的印章,我仍然保存著源自國外念書至今的所有旅遊証件,往往在翻尋舊物的時後便會不自主地拿起來翻閱過去的足跡,也來自我矛盾一番…

最近為了工作也為了展覽而更新了我的「正業」及「不務正業」的簡歷,在過程中不經意地產生了一種酸溜溜的感覺。這就是我前半生所做過的事嗎?

圖:《討事》

Wednesday, April 14, 2010

不務正業

上週末實在是忙。忙是為了參與畫家前輩號召的一個小型展覽;忙是為了有關活字印刷的訪問;忙是為了《香港畫報》四月份的圖文稿;當然也是為了工作而忙。

在別人的眼中就祗有在工作上的忙碌是值得原諒,是有利可圖,其餘的忙碌似乎都是不務正業的,咎由自取的,活該的!… 這也是文化藝術發展的一大障礙!

在物質掛帥的當今世代,世人對物質的免疫能力愈來愈低,不能再以精神食糧來自救。雖然我沒有豐富的資源,我卻慶幸還有機會「不務正業」,還有好幾位願意伴我一起「不務正業」的好朋友,還得到家人的支持。夫復何求?

圖:《隨心》

Friday, April 9, 2010

午膳的雜念

每天的午膳都是在辦公室裡享用帶來的麵包與飲品,在一小時的午膳時間裡可以做的事很多,寫雜念就是其中之一。所以近日發表了不少文章與圖片,但總有點與早前發表的「暫別」所說有言行不一之嫌,心裡多少有點自責感!

在過去的週未假期裡有不少節日是可以借題發揮的,愚人節、耶穌受難日、軒轅黃帝誕、耶穌復活節、兒童節、清明節等等。似乎就衹有愚人節及清明節能令我產生雜念…

香港人對軒轅黃帝誕的了解相信比不上對西方的節日那麼深,是文化的差異?還是數典忘祖?在清明當天陝西黃帝陵就籌辦了周年的祭祖儀式。某年的春節我曾專程到陝西黃陵探訪,山路的兩旁都植有千年神木,那種氣氛是莊嚴且神聖的。黃帝陵前就設了一所頗有現代感的天幕,天幕下可納數千人,而天幕外的廣場更可容上万人,廣場兩旁都插滿了黃旗迎風飄動,似乎要向著每位經過它的炎黃子孫訴說那幾千年可歌可泣的文明…

圖:《…天涯路》

Wednesday, April 7, 2010

字緣

約了幾位好友茶敘,在茶敘前我先去掃墓。掃墓後,見時間尚早,索性步行到預先約好的茶樓。掃墓與茶敘的地方都是在舊區裡,每逢走進舊區我總有預感會遇到一些有趣的題材。

我走進一條停泊了很多公共小型巴士的街道,那兒有一間把椅桌都放到行人路上做生意的小餐館,衹好讚嘆香港人做生意的不擇手段,當今的「法治社會」、「香港精神」由此可見一斑。繞過那些椅桌後便經過一間不怎麼樣顯眼的店子,店內的一邊牆壁上擺放著很多活字印刷用的活字(字粒)。一邊想著那些活字一邊走過了那間店子,直至走到下一個街口才轉身往店子走回去。

我問店內的一對男女老人家:「可否讓我入內拍攝那些字粒?」他們很慷慨地讓我入內拍攝,更不斷地訴說一些有關那些活字的價值與歷史。可惜我手中就衹有一部「傻瓜機」,在暗淡的燈光下效果不太理想,加上約會的時間亦快到了,便約好了老人家在下週六再為他們做一個專訪,他們都答應了!

在走往茶樓的路上,一直在盤算著下週的採訪問題及攝影器材…

圖:《活字》

Sunday, April 4, 2010

早訓

我每天都要站在台階上主持早訓,每當全體工作人員肅立聽國歌的時候,我多少有點感到高處不勝寒,主要是任重道遠…

《義勇軍進行曲》似乎能夠把潛藏在每一位國民意識內的那份使命感激發出來。那種意識的強弱取決於各人的主觀因素,然而,多少也能從各人的姿態上端詳出來。

站在最後一排的是幾位保安員,我特別注意到身材較胖的那一位,每次國歌起奏的時候他的站姿都是最有敬意的,抬頭正視、挺胸收肚、四肢貼體、靜如山、立如鐘…一派軍人本色,想他必是一位前任軍人。

在殖民地時期長大的我輩,對保家衛國的意識薄弱,聽到的都是人家的《主祐女皇》,在敏感時期聽國歌會被打成「左仔」,要挺起胸膛聽國歌也不是一件易事,當年我正在念小學…

直至最後一個音符完全消散在清晨的空氣之中,我才緩緩地從台階走下去開始一天的工作。

圖:《晨操》
早訓錄音:《Morning Talks》http://www.youtube.com/watch?v=GAJDwdYLeNo
也可在 《Video Works 視 像 作 品》中尋找《Morning Talks》

Saturday, April 3, 2010

清明境界

在晨光中攜著鮮花與洋燭,一口氣走完上山的路,走到曾祖父母、祖母及外祖父母的墓前。正是清明掃墓的時候…

我喜歡在清明節前的週未掃墓,那個時候掃墓的人會較少,較為清靜。我總覺得掃墓是適宜清靜的,一來是為了尊重先人,也是一種境界… 曾有學者將天地清明(自然)、心靈清明(人心)及政治清明(社會)描述為清明節的三重境界。

正在清洗墓碑墳頭的時候,一位女士走過來:「先生,山頭有猴子出現,我恐怕牠們會過來搶我帶來的拜祭食物,你可否過來為我把關好讓我收回祭品?」我答應了便隨她走過去,果然有幾隻「山鬼」正在十餘公呎上的山坡虎視眈眈。

拜祭過後,心清理明…

圖:《春墓》

Friday, April 2, 2010

為的是什麽呢?

近日,上海外灘公園臨江的一段已被擴闊了,那一段的黃埔江亦相對地修窄了。相信大部分的遊人總會被黃埔江兩岸的景觀吸引著,試問誰又會在意黃埔江是否窄了呢?那是為了應付世博會展覽期間每天的幾十萬遊客的需要。

近年,不少香港人對不斷在修窄中的維多利亞港特別敏感,不是因為兩岸的景觀不夠吸引,而是恐怕再也不能見到兩岸的岸線。除了海港岸線被改動之外,太平山的山脊線亦被不識趣的高廈劃破了。那為的又是什麼呢?

圖:《外灘舊貌》

Thursday, April 1, 2010

4月1日的「愚香」

剛接到老板送過來的日本咖啡包,我問日本翻譯:「此咖啡包是否已調好了味道,不用加糖加奶油?」她看了一眼包裝上的日文便說:「都調好了,沖開水便可飲用。」很想嚐一口日本咖啡,便打開包裝,原來咖啡粉是放在一個沖包之內,要在開水中浸泡的一款,換言之那就是「齋啡」囉。在等候浸泡期間望向掛在牆上的日曆牌,原來今天是4月1日!

在旅加期間常以「齋啡」代茶,一天就喝了好幾公升的「齋啡」。那一杯日本咖啡的味道很淡,與美加的咖啡味道差不多,以「齋啡」的型式飲用也正合我的口胃。

咖啡的香氣散滿了一室,腦海裡的「曾幾何時」也一併地散發了出來…

…為下一個拍攝工作编排拍攝計划及整理拍攝器材;
手執小圭筆在照片上為客人的臉龐進行修輯;
拿著鐵錘、木鋸為影棚添置道具與佈景;
品嚐好友們帶來的特大Boston龍蝦;
靜下來想起了幾許的「曾幾何時」…

圖:《抓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