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在牆上看見一隻變了形的長手的影子,影子勾起了年青時與外星人首次接觸的回憶…
20世紀70年代的美國科幻電影〝Close Encounters of the Third Kind〞曾轟動一時,上映的當時,正在加拿大讀書的我很想觀看,卻又沒有餘錢到電影院裡欣賞,只有從旁邊聽那些能花得起錢看電影的朋輩講劇情…「聽說是根據真事改編的!」、「那些飛碟飛得真快啊!」、「最後一幕是最精影的,飛碟打開了門,走出了一群外星人…」…越聽得多就越想見見那些外星人及飛碟!
幸好,學生會竟借學術為名在 Science Faculty 的大演講廳辦了個 UFO 研討會,師生們將那天晚上的演講廳都擠迫得滿滿的,研討會開始時先放映〝Close Encounters of the Third Kind〞,之後再邀來幾位 Science 教授說幾句話,與其說是學術研討倒不如說是電影評論。
圖:《外星人?》Canon G7, ASA400, P - 2/3 stop
Wednesday, June 30, 2010
手影、首映
Tuesday, June 29, 2010
Monday, June 28, 2010
燈火闌珊處
〝被喻為國寶的中國畫壇大師 吳冠中,前晚(6月25日)在北京辭世,享年91歲。他臨終前數天送贈香港藝術館的5幅作品,當中4幅屬今年春節新作,頓變絕筆之作。〞(摘自明報專訊)
較早之前才到過香港藝術館〝《獨立風骨》吳冠中 捐贈展〞拜賞大師之作,想不到今天大師的作品已成絕響。
在畫展中大師寫道:「獨木橋頭一背影,過橋遠去,不知走向何方,六十年歲月流逝,他又回到了獨木橋,老了,傷了,走上橋,面向眾生。」言詞之間頗有國學大師 王國維 先生“學術三境界” 之意境。大師的藝術作為無可置疑地已到達了〝眾裡尋他千百度,回頭驀見,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之境地。
多年前探訪杭州中國美術學院時曾拜閱過大師的作品,其中《秋瑾故居》與《憶江南》對我的黑白攝影創作影嚮至深。大師已將此二作贈與香港藝術館,有興趣的朋友可到現場憑弔。
圖:《畫中遊》攝於香港藝術館《獨立風骨》吳冠中捐贈展 Canon G7, ASA400, P +2/3 stop
Sunday, June 27, 2010
Saturday, June 26, 2010
Friday, June 25, 2010
Thursday, June 24, 2010
女神像
Wednesday, June 23, 2010
Tuesday, June 22, 2010
藝術的當代
最近才想起〝2009香港當代藝術雙年獎〞是否已開展,便到香港藝術館網址查看展期,原來「雙年獎」已在五月廿一日開展。以〝香港當代藝術雙年獎〞為名的全港藝術展還屬首屆,它取締了之前的〝香港藝術雙年展〞,而最後一屆〝香港藝術雙年展〞已是2005年的事了。
那日,展場內參觀的人不多,其間有一兩隊初小學生隨著美勞老師進場遊歷,不亦樂乎!使當下的展場充滿了生命氣息。心想:「不是嗎?藝術應該是充滿著生氣的,為何要小孩子們進場才有此感覺…」
還記得當年曾四訪〝2005香港藝術雙年展〞,每次均流連忘返…然而,那天走訪了兩層樓的三個展廳才花了不到一個小時。
唉!是當代藝術離我太遠?還是我活在另一個當代?
圖:《當代海報》Canon G7, ASA400, P - 1/3 stop
Monday, June 21, 2010
Sunday, June 20, 2010
Saturday, June 19, 2010
與荷敘舊
近日與眾好友到打豉嶺的雲泉仙觀眾舊兼賞荷。雲泉仙觀的荷花在香港是有名的,幾乎所有「攝影發燒友」都曾到此觀中賞荷。曾有一年我在同一天內就遇見過兩棵並蒂蓮。可昔荷塘在幾年前因故被破壞了,足有兩年沒有開花。
我拍攝荷花的興趣早已冷卻了,那天一心是為了與好友們敘舊。本以為荷塘還未復原,誰知道剛踏入觀內便喜見塘中的荷花正在盛放,暗地裡叫好!並說了一聲:「真是多得觀內花王的悉心栽種。」
早上八時一刻荷塘邊已站著不少「攝影發燒友」,我見狀便馬上把自己裝備成「發燒一族」靜悄悄地混入花叢之中…
圖:《敘舊》
更多圖片存放於《My Visual Diary 我的視覺日誌》內的《2010 Jun18 Lotus Reunion 與荷敘舊》
Friday, June 18, 2010
Thursday, June 17, 2010
六吋的挑戰
Wednesday, June 16, 2010
小眾同慶
大清早到鄰近的青山灣看龍舟競渡,到達現場後才知道要憑票才可以入場參觀,不少市民都被拒於圍籬之外。而我亦因忘記攜帶記者証,不能行使採訪權入場,唯有在外圍尋找合適的位置。
對上一次在端午節拍攝龍舟競渡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次亦是到青山灣趁熱鬧,然而,當年的青山灣有較多的空地讓市民參觀,印象中站在岸邊的也不下幾千之眾。 而今天的觀眾席也許只可容納幾百人吧!
大部份的岸邊都被間接地或直接地封檔著而不能靠近,最後,走到一條距離競賽區極遠的橋上,被拒進入觀眾席的市民都走到此橋上觀看競渡,警員們更為了〝觀眾〞的安全而不容許任何生物靠近圍欄,於是乎,觀眾要被迫隔著欄杆觀看。心想:「屯門區議會舉辦一年一度的龍舟競渡盛事,竟是為了在觀眾席裡的區區幾百小眾,真是難為那些區民大眾了!」
圖:《隔離的競渡》
Tuesday, June 15, 2010
Monday, June 14, 2010
間接翻譯
讀兄長在網誌上《翻譯苦》文章中提及他在 Kelowna 任「法定中文翻譯」的片段後有感,勾起了我的一段回憶。
1975年秋,西貢被共產主義政權取締後,如潮的逃難越南人民湧向大海,當時難民們被稱為越南“船民” 。屬於發達國家之一的加拿大要到1979年才開始接納“船民”登岸 ,當年 Calgary 的移民局在〝紅番區〞的舊酒店裡設立臨時入境登記及撿疫站,當時任中國學生會會長的我與馬來西亞學生會及其他來自東南亞的留學生們合作,到〝紅番區〞現場為剛登陸的“船民”當義務翻譯員。
我負責首日的翻譯工作,在值班當日才發現在場的“船民” 都是說越南話的!心想:「我這個中英文翻譯員豈非幫不了忙?」當下靈機一動,便以廣東話問“船民”們:「請問有沒有會說中文的朋友?」結果很快便有一位年青女孩子回應,於是乎我便安排了她擔當中越文翻譯員,而我就負責中英文的翻譯工作。我們就是以那種「間接翻譯」法完成了當天的任務。
圖:《浮排》Canon G7, ASA1600, P - 1 stop
Friday, June 11, 2010
虛、實
Wednesday, June 9, 2010
不准拍攝
相信不少攝影朋友在拍攝期間都有遇到照相機突然失靈的事件,我也不例外。然而,印象較深刻的就有兩次。
某日,與好友到上環一帶採風,那天我只帶了一部Hasselblad SWC/M 38mm/f4中幅機械相機及一部Canon G7〝傻瓜〞數碼機,走到磅巷 (Pound Lane) 附近的一條更窄的石階小巷時,發現了一間小得像「樓梯檔口」般門面的觀音堂,廟內有一類似廟祝的胖男子背向街外睡著了,肥廟祝與窄廟堂相映成趣,便馬上拿起測光錶計算曝光參數,發覺測光錶上的一個配件不見了,也顧不了去找它便拿著Hasselblad機械相機先拍下了一張,然後,迅速上了一格菲林,開大了半級光圈,欲再補上一張,就在按下快門那一刻 jam了機!
某某日,與好友到元朗一帶採風,那天我只帶了一部Rollieflex 80mm/f2.8中幅機械相機及一部Canon G7〝傻瓜〞數碼機,走到朗屏村後的一條圍村內的一所《二聖宮》前,《二聖宮》雖位處偏僻卻香火鼎盛,便停下來拿著Rollieflex機械相機拍了一張照,然後,見一頭腳傷得極為嚴重的黃狗走近並依靠在宮門之前,有一善心村民為黃狗診斷,之後,黃狗不作一聲便慢慢地走遠不見蹤影…我待不安的情緒淡化後再舉機拍攝,就在按下快門那一刹那又jam了機!
奇怪的是,當我離開那兒後,那兩部機械相機便馬上回復正常操作。類似的事件也曾發生在我的中檔數碼相機上,分別是對焦失準而已…
圖:《掌門》
Friday, June 4, 2010
Thursday, June 3, 2010
心聲
Wednesday, June 2, 2010
活得尊嚴
近日台資富士康的十X跳令聞者也心驚膽跳!
我也曾因公事到過位於深圳的富士康,那次只是在他們的職員餐廳內與一些中層管理員會面。表面的印象是不錯的。我有幾位舊同事也是在深圳富士康裡任職高、中層管理員的,從他們的口中所述我對他們的內部管理〝手段〞也略知一二 (也許只是一知半解而已) 。據說他們的高層管理員(內部稱之為高級長官)跟老板會議時都是膽戰心驚的,因為偶然答錯了老板的提問便有可能會被責令站在會議室門外直到另行通知,這有點兒像小學生被老師「罰企」的情況。試想一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級長官在萬人之前被「罰企」是何等侮辱的事情。自然地,那些被剝奪尊嚴的高級長官在心理上便有需要填補那塊瘡疤,於是乎高級長官們便以類似的手段向其部下施壓,藉此補償失去的尊嚴…當然,不是每一位高級長官也認同那種手法。
於是乎,不少高、中、低層的各部長官都如此這般地從剝奪其部下的尊嚴中補償自己失去了的尊嚴…
最後,部分沒有部下的基層員工便選擇了不歸路…
以上也許不是悲劇事件的元兇。那麼,那位經常在管理手法上著書立說的富士康總長官能否「破案」呢?
圖:《呼口氣吧!》細葉榕的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