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釀黃酒》 |
與一位網上的損友割席、
新結識了一班攝影朋友、
轉投追尋傳統攝影器材、
獲贈小屋取名【庸廬】、
更學懂了怎樣釀造黃酒!
Perception of Bendick Leung 梁萬斯 的 閑思
圖:《最後的印刷版》 摘自《 Newsweek 》#LAST PRINT ISSUE 封面 |
圖:《晨捕》Nikon D300 with 24mm-120mm F4 lens 攝於廣東新豐 |
圖:《晨光初露》photo taken on Panasonic LX5 攝於中國香港世界地質公園 photo taken in the HK Gobal Geopark of China |
圖:《富山福地》Hasselblad SWC/M w Biogon 38mm F4.5 lens on T-Max 100 B/W film 攝於雲南元陽 |
圖:《柳蔭飄舟》Hasselblad X-Pan + Hasselblad 45mm F4 lens on Lucky SHD100 B/W film 攝於浙江杭州 |
圖:《寒枝》Hasselblad 500C/M + Sonnar 150mm F4 CF lens on Kodak T-Max 100 B/W film 攝於安徽黃山 |
圖:《山雕水塑》Hasselblad 500C/M + Superachromat 250mm F5.6 CF lens on Kodak T-Max 100 B/W film 攝於雲南元陽 |
圖:《紅楓》Nikon D300 + Nikon 500mm F8 Reflex lens |
圖:《稻田》攝於台山開平交界 |
圖:《誰?》西漢陶俑 |
圖:落葉 (攝於北京雍和宮) |
圖:人民的勝利杯 |
將於下月初到廣東新豐的雲髻山賞紅楓,雲髻山為廣東珠三角第一高峰,據說每逢深秋,楓葉染得滿山通紅。此行由皇家攝影學會的師兄組隊,為此,師兄特別開班傳授拍攝楓葉的器材使用與拍攝技巧,更會公開他獨家的中國畫意式拍攝思維…
曾幾何時,為了拍攝五彩古楓,我三度探訪江蘇天平山。記得有一次還使用了紅外線黑白菲林拍攝,出來的五彩古楓都變成通白了…朋友嘲笑我:「人家老遠走來天平山,不就是為了親睹五彩古楓的色彩變化嗎,你竟然來個黑白! 」我也嘲笑朋友:「原來你也是個好色之徒!」
為什麼人們總是喜歡記錄眼前的事物?是害怕事物在眼前消失,還是擔心此情不再?老實說,人生只得匆匆數十載,在出生之前曾錯過了的,與及在過身之後將會錯過的,可其之多!
友笑問:「你這樣拍攝為的是什麼?」
我笑答:「是為了樂在當下!」
不少朋友都會在一年之始為來年訂下工作目標及計劃,究竟他們是否能好好地依計實行就不能而知了。然而,不能達標的朋友一般都會歸究於客觀因素,因為歸究於主觀因素就等同是說自己的問題,在心理上總有點難以接受。事實上,在一年之始,不少朋友的意識還沉醉於長假期與大節日的餘興氛圍之中,因為心情開朗而產生滿腔熱血的誤導心理,於是乎便將積壓於內心的理想或是過往未能完成的事情投映於「一年之計」之上。
我認為,在一年將盡的時候,訂下旅遊計劃還是最為實務的,因為經過一年忙碌的生活,能夠外出旅遊散心,修復疲憊的精神,在來年初才有創新的思維與凜然的腔襟去訂下工作目標及計劃…
因此,我己經訂下了我的「年終之計」,首三計為「京城踏雪尋古意」、「雲髻紅楓賞五彩」、「五邑晚稻覓風情」…
昨天提到【庸廬】快將「入伙」,心情自然地暢快!加上近日秋高氣爽,便決定在下星期到內地痛快地走一躺。去那兒?到京城去吧…
大概也有六、七年沒有到北京了。故宮如何?老胡同又如何?只知道國家為了打做一個體面的北京奧運會,修輯了故宮更多的禁宮內苑,拆卸了市內不少的老宅胡同;一邊修復了舊貌,一邊摧毀了歷史…
對北京印象最深刻的是盧溝橋…那天的傍晚,走到盧溝橋外,欲踏上橋上,卻被閒在橋頭的守衛攔著去路,原來她見我混身「裝備」,便查問我有否採訪批文,我並沒有採訪批文,就把當時出席【中國優秀攝影家表彰大會】的證件交給她查閱,她撥了個電話,以鼓噪的聲調跟對方說了片刻,便禮貌地叮囑我千萬要小心國家文物。
在橋上光滑的石板有如波浪般起伏,它們似乎在向我訴說在1937年7月7日及之後的八年間的血淚史,只可惜盧溝河早已斷流,再不聽到涓涓流水的泣訴…
那天,夕陽西下得特別快,我再走過守衛室,守衛已下班,沒有門欄的盧溝橋正在任由人民上落。心想:「也許盧溝橋只在白天才是國家的保護文物,晝夜才是人民的文物!」
〔正在嘗試在舊檔中尋找盧溝橋的舊照〕
圖:《都放下了》 |
圖:《漁運》 |
圖:工夫凳 |
圖:《空》 |
圖:《【來生必做香港人】展場》 |
圖:《我的 110 糸統》 |
圖:《我的 Minolta 16》 |
圖:《Lomo 的勁敵 Certo Phot》 |
圖:《我的針孔攝像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