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棄像堆之異客》 |
我拍攝「棄像」時總帶著一顆求真的心,目的在記錄文化的演變,並無惡意破壞,亦無心存藐視,只想做好這件事情。然而,我在拍攝「棄像」的過程中,也遇上了一些沒有心理準備的事情。
那天,走進了幾株大樹下的「棄像」堆,正在開機時就聽到了幾聲可怕的怪鳥叫鳴,感覺似有幾隻飛鳥在樹上跳躍,卻只聞其聲,不見其影。
某日,踏入一座舊式涼亭,亭內一隅擺放了不少「棄像」,因為「棄像」堆的空間有限,調校三腳架時分外困難,當我把著照相機拉高三腳架的中軸棒時,連在中軸棒上端的盤頭鬆脫了出來,心想:「那枝法國名廠
Gitzo 三腳架怎麼會出現此問題?莫非是…」心裡雖然有點驚愕,還是專心地完成了那次的拍攝工作。
在「棄像」堆內拍攝,令我最難忘的經歷就是在近距離與可傳播登革熱的白紋伊蚊接觸,事實上我被白紋伊蚊身上的白紋及其優雅的足肢所吸引,也許我是染上了「棄像堆候群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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