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光分成了七色五彩之後,人們便被色彩所迷惑著,便忘記了光與暗的關係,把光的意義都埋葬了,於是乎光又再一次回到那黑暗中等待下一次的…〞(雜記7章5節)
圖:《卜問前程》
Thursday, April 29, 2010
感光的心
Wednesday, April 28, 2010
憶荷
Tuesday, April 27, 2010
沒有陽光的日子
看見不少朋友展示的攝影作品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大部分的攝影作品都似乎是在沒有陽光的日子裡拍攝的,究竟是晴天的日子實在少得可憐?還是我們的攝影朋友們擔心他們的名貴攝影器材被曬黑了失去了美白效果?
所謂〝在陽光的日子裡拍攝〞只不過是狹義的說法,在廣義上我所指的是〝光與影的運用〞,在沒有陽光出現的日子仍有光與影的存在。當然,遇上一些突發事件或現場狀況時,在現場的攝影者就顧不了有否陽光,記錄那一刻的影像才是首要任務。若以攝影作為創作性的媒介,創作者就應該考慮到光與影的處理,因為光與影是攝影作品的最原始元素,缺乏了這點元素就減弱了攝影作為媒介的功能。
光與影可以塑造立體感;影嚮反差與色彩飽和;凝造氣氛;分離主體與背景,等等,而光與影本身亦可以作為主體在畫面中出現。當然,還有其他的原始元素可以取代光與影的功能而達到類似的效果,日後有機會再發表吧!
圖:《村雨》
Sunday, April 25, 2010
80後與90後的接力
Saturday, April 24, 2010
瞬間的感性
為作品題名也是創作的重要部分。適當地為作品題名能收畫龍點睛之效,反之有畫蛇添足或是南轅北轍的情況出現。不少朋友借詩詞斷句來題名,一般都是失敗居多,作品未能達到詩詞中所描述的那種境界,主因是由文字而誘發的想像空間要比影像的大。硬著頭皮去借用,就只會曝露作者未能感受詩詞原意的弱點。
拍攝《昏》的時候是在清晨,清晨的人較少,而微弱的光線卻剛好足夠拍攝的需要,黑暗環境中的冷調正好抑壓著晨光初露的暖調,在大片的路面上展現出來,為作品定了主調。我沒有將此作命名為《晨》是因為我要為影像添一點唏噓感。放大了光圈,聚焦在少部分前景,把大部分的畫面都置於景深以外,較慢的快門做成輕微震盪的遠景,傾斜的拍攝角度產生了不穩定的感覺,為作品的抑壓感加入了不安的情緒。
然而,這一切事後的理性分析都是來自拍攝時瞬間的感性…
圖:《昏》
Thursday, April 22, 2010
展覽的背後
自從在六年前結識了兩位藝術前輩之後我才開始舉辦作品展覽,我曾參與的作品展覽不算多,在六年間大大小小的加起也只有十幾次。每次展覽我都會堅持自己的原則。對我來說每一次展覽都是得来不易的寶貴機會,每一次我都會全神貫注地處理好我的作品,因為展示的作品不單是代表我的創作理念,也表示我對那個場合的尊重。
我會為積累多時的概念尋找適當的影像及媒介表現出來,所謂創作也包括媒介與展示的配合,同一組影像以不同的媒介來展示,將會帶來不一樣的效果。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用光面相紙還是用啞面相紙輸出影像更能加強創作概念的感染力。要做這樣的一個決定有時候是需要將影像輸出在兩種相紙上來判斷。當經驗豐富了以後就不再需要花這點時間。
攝影是手段而藝術是目的,作品能否達到目的要視乎手段是否到位,也就是說光影、景深、快門、曝光、反差、色溫、色度、微粒、雜訊、解像、取景、對焦、等等的配合與控制。就如書法藝術中的用筆、用墨與用紙同一道理。初學者每每要花時間去考慮那些技術問題,那是好的,因為那是經過思考的作品,不是除意碰彩所得到的,在態度上已拿到了一百分。經過不斷的犯錯與更正,久而久之技術便交由潛意式來控制,便接通了心靈。
圖:《展示》
Wednesday, April 21, 2010
Tuesday, April 20, 2010
入花叢
在拍攝作品〝Floral Impression〞時,我使用了一支500mm/f8反射鏡,再加上1.6X增倍鏡,而數碼機上較小的CCD感光屏再將影像放大了1.5倍,結果做成了一個1200mm遠攝鏡的視覺效果。以如此高度壓縮及極淺景深的視野進入花叢之中,能助我在觀景器裡看見超現實的動人畫面,感到自己的渺小;也感到自然的博大。我不停地轉動著鏡頭上的對焦環及移動著方向,猶如蜜蜂採蜜般貪婪地在花間裡尋覓,怎捨得離開…
為了避免拍攝時所產生的震盪影響了影像的清晰度,我把照相機緊鎖在三腳架上,並於拍攝前將反光板鎖上,再使用無線遙控器釋放快門。假如沒有這些器材的輔助要拍攝那些作品也實在是件難事。因此,我在讚美自然的偉大之餘也在讚嘆科技的昌明!
圖:《Floral Impression》
Monday, April 19, 2010
《色、情》硬照
Saturday, April 17, 2010
凌亂美
在凌亂的情景中感受美是磨煉藝術心靈的一種方法。凌亂美沒有太多可供參考的例子,而這又與抽象有顯著的分別,凌亂不就等於抽象。從理性的角度去分析,凌亂似乎就是一些有序的人與物以非有序的方式展現出來,而所謂有序亦只不過是慣常的定義而已。
那麼美又是什麼呢?在圖書館裡有關美的解釋就有半生也看不完的書籍。那麼看完所有有關美的書籍是否就擁有審美的眼光?這問題與〝是否看明白了宗教的經書就可以成為聖人?〞一樣,答案都是否定的!
我沒有打算為凌亂美尋找定議,這也許會是一個藝術哲學研究的課目。然而,我希望能夠借助一幅圖片《亂》來點出凌亂美的部分特性。
《亂》的內容是一堆凋謝了的蓮枝,假如將那些蓮枝的表象抹去,使用基本的視覺元素來分析,那就是一幅只有點與線的畫面,蓮枝是線;蓮蓬是點。每一條線都與大部分的線有著類似的彎曲狀,以〝重複形式〞(repeated forms) 不規則地分佈在畫面中央。然而,每一條線又有著不一樣的變化,再加上由於線的重疊而出現的新形式,把〝重複形式〞帶來的呆板規律感減弱,產生了一種表面凌亂而骨子裡卻是有序的視覺矛盾。在現場欣賞畫面的時候,那種視覺矛盾一般就只會在潛意識中產生,再激發出某種感性的反應,這就是為什麼看到某些景物時會產生一種不可解釋的特殊感覺的部分原因。在《亂》的畫面上出現的點有較線為高的密度,因此為畫面增添了重量,此重量相對地突顯了線的輕巧也增強了線的跳躍感。背景為一片冰封的湖面,從樹梢透來的柔弱晨光剛好落在蓮枝叢的中央位置,塑造了極不顯眼的舞臺燈光效果,因此而產生的那種戲劇性視覺較果亦在潛意式的層次上觸動到感性,再一次產生那種不可解釋的特殊感覺。
不是每一個人對《亂》都會產生那種不可解釋的特殊感覺,或是感受到《亂》的凌亂美,這是因為個人的文化修養與生活體會有別之故。然而,以上的分析也點出了凌亂美所存在的客觀因素與特性。這也許能啟發在亂世中生存之道…
圖:《亂》
Friday, April 16, 2010
Thursday, April 15, 2010
簡歷
人,在這麼的一個世上活了那麼的一段日子,總會有不少的物件可以將過去的事件在記憶中討回。在這個「以物討事」的過程中,當事人多少也會同時處於兩種角色的心態,就是主觀與客觀的角色,感性與理性的心態。感性的目的往往是要誤導理性,而客觀的任務是要替主觀找個合理的解釋。這有點類似法律與人情的關係,兩者都是人為的,都是那麼的矛盾與為難別人…
能夠令我「以物討事」的物件有不少,印象較深刻的一件物件就是附印在旅遊証件上的簽証與出入境的印章,我仍然保存著源自國外念書至今的所有旅遊証件,往往在翻尋舊物的時後便會不自主地拿起來翻閱過去的足跡,也來自我矛盾一番…
最近為了工作也為了展覽而更新了我的「正業」及「不務正業」的簡歷,在過程中不經意地產生了一種酸溜溜的感覺。這就是我前半生所做過的事嗎?
圖:《討事》
Wednesday, April 14, 2010
不務正業
Friday, April 9, 2010
午膳的雜念
每天的午膳都是在辦公室裡享用帶來的麵包與飲品,在一小時的午膳時間裡可以做的事很多,寫雜念就是其中之一。所以近日發表了不少文章與圖片,但總有點與早前發表的「暫別」所說有言行不一之嫌,心裡多少有點自責感!
在過去的週未假期裡有不少節日是可以借題發揮的,愚人節、耶穌受難日、軒轅黃帝誕、耶穌復活節、兒童節、清明節等等。似乎就衹有愚人節及清明節能令我產生雜念…
香港人對軒轅黃帝誕的了解相信比不上對西方的節日那麼深,是文化的差異?還是數典忘祖?在清明當天陝西黃帝陵就籌辦了周年的祭祖儀式。某年的春節我曾專程到陝西黃陵探訪,山路的兩旁都植有千年神木,那種氣氛是莊嚴且神聖的。黃帝陵前就設了一所頗有現代感的天幕,天幕下可納數千人,而天幕外的廣場更可容上万人,廣場兩旁都插滿了黃旗迎風飄動,似乎要向著每位經過它的炎黃子孫訴說那幾千年可歌可泣的文明…
圖:《…天涯路》
Wednesday, April 7, 2010
字緣
約了幾位好友茶敘,在茶敘前我先去掃墓。掃墓後,見時間尚早,索性步行到預先約好的茶樓。掃墓與茶敘的地方都是在舊區裡,每逢走進舊區我總有預感會遇到一些有趣的題材。
我走進一條停泊了很多公共小型巴士的街道,那兒有一間把椅桌都放到行人路上做生意的小餐館,衹好讚嘆香港人做生意的不擇手段,當今的「法治社會」、「香港精神」由此可見一斑。繞過那些椅桌後便經過一間不怎麼樣顯眼的店子,店內的一邊牆壁上擺放著很多活字印刷用的活字(字粒)。一邊想著那些活字一邊走過了那間店子,直至走到下一個街口才轉身往店子走回去。
我問店內的一對男女老人家:「可否讓我入內拍攝那些字粒?」他們很慷慨地讓我入內拍攝,更不斷地訴說一些有關那些活字的價值與歷史。可惜我手中就衹有一部「傻瓜機」,在暗淡的燈光下效果不太理想,加上約會的時間亦快到了,便約好了老人家在下週六再為他們做一個專訪,他們都答應了!
在走往茶樓的路上,一直在盤算著下週的採訪問題及攝影器材…
圖:《活字》
Sunday, April 4, 2010
早訓
我每天都要站在台階上主持早訓,每當全體工作人員肅立聽國歌的時候,我多少有點感到高處不勝寒,主要是任重道遠…
《義勇軍進行曲》似乎能夠把潛藏在每一位國民意識內的那份使命感激發出來。那種意識的強弱取決於各人的主觀因素,然而,多少也能從各人的姿態上端詳出來。
站在最後一排的是幾位保安員,我特別注意到身材較胖的那一位,每次國歌起奏的時候他的站姿都是最有敬意的,抬頭正視、挺胸收肚、四肢貼體、靜如山、立如鐘…一派軍人本色,想他必是一位前任軍人。
在殖民地時期長大的我輩,對保家衛國的意識薄弱,聽到的都是人家的《主祐女皇》,在敏感時期聽國歌會被打成「左仔」,要挺起胸膛聽國歌也不是一件易事,當年我正在念小學…
直至最後一個音符完全消散在清晨的空氣之中,我才緩緩地從台階走下去開始一天的工作。
圖:《晨操》
早訓錄音:《Morning Talks》http://www.youtube.com/watch?v=GAJDwdYLeNo
也可在 《Video Works 視 像 作 品》中尋找《Morning Talks》
Saturday, April 3, 2010
清明境界
Friday, April 2, 2010
Thursday, April 1, 2010
4月1日的「愚香」
剛接到老板送過來的日本咖啡包,我問日本翻譯:「此咖啡包是否已調好了味道,不用加糖加奶油?」她看了一眼包裝上的日文便說:「都調好了,沖開水便可飲用。」很想嚐一口日本咖啡,便打開包裝,原來咖啡粉是放在一個沖包之內,要在開水中浸泡的一款,換言之那就是「齋啡」囉。在等候浸泡期間望向掛在牆上的日曆牌,原來今天是4月1日!
在旅加期間常以「齋啡」代茶,一天就喝了好幾公升的「齋啡」。那一杯日本咖啡的味道很淡,與美加的咖啡味道差不多,以「齋啡」的型式飲用也正合我的口胃。
咖啡的香氣散滿了一室,腦海裡的「曾幾何時」也一併地散發了出來…
…為下一個拍攝工作编排拍攝計划及整理拍攝器材;
手執小圭筆在照片上為客人的臉龐進行修輯;
拿著鐵錘、木鋸為影棚添置道具與佈景;
品嚐好友們帶來的特大Boston龍蝦;
靜下來想起了幾許的「曾幾何時」…
圖:《抓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