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應邀到兩位同事的寓所晚膳,他們還邀請了一位朋友炒菜,都是道地菜式,最好味的就是炒小龍蝦。原先他們是邀我喝老酒,最後他們就只喝了一點點。
席間同事問我對香港回歸的感覺,我喝了一大口十年陳便說:「因為我是在廣州出生,雖在香港長大,卻不能取得英國二等居民護照,只能拿著個無國籍人士証明到加拿大唸書。在加國一年後要再續學生紙,當年我在申請表上的國籍欄內寫上Hong Kong,卻在見「棺」時被「棺」教訓了兩句,「棺」隨即把Hong Kong兩字劃去,再寫上stateless。當時我有強烈受辱的感覺。」我有點動氣,又喝了一口老酒,再說下去:「從那一刻開始,這一粒受辱的種籽就一直埋入我心深處,直到香港回歸後我才真正覺得自己是有國籍的。」同事們齊聲舉杯說:「好!」
就這樣地由六時一直「好」到十一時,我共喝了近一公升的老酒。
圖:《裂縫》
Sunday, July 12, 2009
老酒伴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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