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舊墟各處都長了榕樹,在舊墟的東邊一帶就有幾株與三層高的村屋等高的大榕樹。感覺上這些沒有被「修剪」的大榕樹要比市區內的健康得多,姿態也美得自然。我不喜歡盆栽,刻意地將有生命的小樹修剪及扭曲是一種殘忍的行為,看見盆栽,我就聯想到泰北的“長頸族”女子、清代的“三寸金蓮”、深圳自殘的叫化子、...都不敢應同是美。過分的人工與刻意都是反自然的作為,都不是美,只是漂亮而已。
圖:《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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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eption of Bendick Leung 梁萬斯 的 閑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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