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在那張極其笨重的靠背椅中,那厚厚的軟墊令人舒服得失去了安全感。
上次入理髮店是兩個多月前的事了。
坐在我旁邊是位六、七歲左右的男孩。他的母親正在跟理髮師「研究」男孩的髮該怎樣處理。男孩的母親:「要剪短一點。」理髮師:「是。後邊的髮也要「鏟」高一點嗎?」男孩的母親:「對!最好連兩邊的「滴水」位也「鏟」高一點。天氣熱了!」理髮師:「是。」男孩:「‧‧‧」那男孩無關痛養地接受了一切安排,反正他不需要成擔那「鏟」出來的後果,沒有煩惱。
為什麼剪了半天的髮才衹有那麼少的髮絮掉下來呢?原來理髮店將烏黑的圍巾換成了雪白的,那麼花白的髮絮就被隱藏著,衹有黑色的才露出來。掉下來的六厘米長髮絮漸漸變短,四厘米、兩厘米、一厘米‧‧‧這意味著我的髮已修剪得無可再修了。
又有一位母親帶了一位十歲左右的女孩進來,女孩的母親:「她要「電」髮。」理髮師:「她要怎樣「電」?」女孩的母親:「前面的髮不要太過捲曲。理髮師望著女孩的母親:「‧‧‧」女孩的母親:「都是問她好了。」理髮師馬上吩咐助手:「拿本捲曲髮的書給這位妹妹看。」明顯地,那位女孩子要開始自尋煩惱了!
最後,我結了賬,買了兩個多月沒有煩惱的日子。
圖:《煩惱》
Saturday, May 3, 2008
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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